「奥特曼传奇英雄吉他版本」奥特曼英雄传奇老版

时间:2022-09-11 07:44:09来源:大海游戏解说 阅读:244

导读:今天我们来聊聊奥特曼传奇英雄吉他版本,以下2个关于奥特曼英雄传奇老版的观点希望能帮助到您找到想要的相关信息。经过2天的紧张评选,根据评分排名,拟定30位优秀选手作为北京中轴线申遗助力团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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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曼传奇英雄吉他版本

12月26至27日,“北京银行杯”2021北京中轴线文化遗产传承与创新大赛完成申遗助力团赛道的终评工作。经过2天的紧张评选,根据评分排名,拟定30位优秀选手作为北京中轴线申遗助力团成员。

北京市文物局党组书记、局长陈名杰,北京文化产业研究院首席专家、大赛专家委员会主任梅松为评委颁发聘书

本次终评邀请到北京市家、校、社德育研究会会员石立华,市委宣传部精神文明宣教处一级调研员、市志愿服务联合会常务副秘书长杨秀卿,北京市少年宫正高级教师、东城区人大代表纪东,北京社科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马胜杰,国家一级导演、北京广播电视台新闻节目中心大型节目负责人王淳华,北京市文化馆研究馆员、北京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石振怀,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文化艺术促进会戏曲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富博洋担任评委。

北京市文物局党组书记、局长陈名杰,北京文化产业研究院首席专家、大赛专家委员会主任梅松,北京科技教育促进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张萍,北京科学教育发展基金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邹俊新出席本次活动。

北京市文物局党组书记、局长陈名杰讲话

陈名杰在发言中表示,中轴线申遗助力团这个赛道吸引到很多小朋友参与和关注,这也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也说明我们保护文化遗产的事业后继有人。

少年儿童组专场中,小选手们表现出对北京中轴线的深刻认知,以及对中轴线文化的热爱。有的小选手用稚嫩画笔画出了故宫、天坛、钟鼓楼等中轴线上知名文化遗产建筑,有的小选手用两门外语来介绍中轴线,还有的小朋友充分发挥自己的创意,制作“飞毯”带领大家在纸上“游走”中轴线,或者以“奥特曼”“糖葫芦”等形象来展示自己心目中的中轴线。

通过参加这次大赛,中轴线文化就像一粒种子,种在了孩子们的心中,“让世界喜爱北京城,让人类记住中轴线”,当一位小选手呼唤出这一句,立即得到全场热烈的掌声。除了选手个人参赛,还出现了姐弟俩组合参赛,一家三口作为家庭参赛的情况,体现出百姓对中轴线的热爱是代代传承。

在活动现场,小选手们都秀出自己的才艺,吹拉弹唱琴棋书画各有精通。乐器方面包括二胡、长笛、吉他、扬琴、萨克斯等,还有曲艺、武术、舞蹈,如京剧、快板、京韵大鼓、舞刀、双节棍、拉丁舞、蒙古舞等。孩子们表示,未来将把自己的才艺,与中轴线文化的挖掘、展示、传播结合起来,助力中轴线文化传承与创新。

除了孩子,申遗助力团赛道还吸引到来自各行各业职业者的关注,他们中有设计师、画家、媒体记者、摄影师、非遗传承人,也有文化研究者、民间收藏者、短视频从业者,有设计、艺术专业的大学生,甚至还有AI虚拟形象。在他们中,有致力于向青少年传播中轴线历史文化的,有多年来坚持拍摄中轴线建筑与人文的,有用工匠精神创作中轴线主题作品的,还有结合现代技术开发中轴线文化体验产品的。

老物件收藏者宋振忠展示胡同叫卖及响器

在本次终评现场,选手们分别讲述了自己与中轴线共同成长的故事,表达着他们将自己的生命与中轴线连接在一起的感言。“因为有人,中轴线才生动了起来”“将中轴线文化作为种子,埋在更多少年的心田”“造梦卫城,让更多人了解这座城,认识这座城,让中轴线文化活起来,动起来”,这些发自肺腑的话语让全场动容。

专家评委及活动嘉宾合影

终评活动最后,专家评委对本赛道进行了整体点评。他们表示,看到这么多孩子,以及各行业的成年人,这么热情地参与到中轴线申遗及文化传播中来,非常感动,敬佩他们的勇气和胸怀,希望以本次大赛为契机,促进中轴线文化研究和传承创新更加长远和常态化发展。

活动现场,评委们从选手们的个人形象和演讲主题内容的主体性、知识性、创造性、思想性、才艺展示、多种语言表述等维度出发,对入围作品进行了严格的评审。根据选手们的现场得分和网络投票的加权分之和排名,本次终评拟定了30位申遗助力团的成员名单,待近期大赛专家委员会(扩大)会议审定后,组委会将向社会公布最终获奖结果。

申遗助力团赛道自启动以来,吸引了广大市民、中小学生的积极关注和参与,2220余位选手报名,100位选手经过初复评入围终评。参赛者们用多种多样的才艺、个人魅力的展示表达着对中轴线的深切情感。

申遗助力团赛道的征集和评选由北京科学教育发展基金会、北京科技教育促进会承办。

来源: 北京市文物局

奥特曼英雄传奇老版

澎湃新闻记者 杨茜

全国叫张超的,有157010人。这是来自网络的数据。刚出道时,无数人劝张超,改个艺名吧,他回答,“挺好的,你看,我的贴吧比别人贴吧的人多很多,就因为叫这个名字的人多。”

张超

现在他出道已经十五年,依旧有人在跟他说,改个艺名吧,“张超”太普通了,观众记不住。张超笑笑。

“我就要叫这个名。演戏也是一样,我不是科班出身,无论下多少努力,别人看不见也好,看得见也好,但这事我只给个结果,只要做成了,得到尊重是一样的。”

张超是国内第一批秀粉的偶像。2007年,他参加《加油!好男儿》,高挑清秀,会唱会弹琴有激情,张超获得第五名。第二年,张超拍了《网球王子》和《铠甲勇士》。接下来断断续续在各种片场里做大配角,做小配角,演完几部戏之后,他一度沉寂过。

2007年,张超在《加油!好男儿》舞台上

《网球王子》宣传照,张超(左二)饰 石毅

2015年,一个机会几乎从天而降,经纪公司给张超拿来电影《不成问题的问题》剧本,导演梅峰是学者,娄烨的编剧,这是他第一次执导筒。张超把秦妙斋虚伪书生的面貌演得活灵活现,这个角色也让人意识到张超是会演戏的。

之后,在《独家记忆》里,张超演了成熟学长慕承和。更重要的是《棋魂》,他饰演既存在又不存在的灵魂褚嬴。由于原著漫画太经典,角色的造型又有几分古怪,这导致张超一度受到争议,但他凭借自己的实力,扭转了大家的看法。

最近《盛装》播出,他演的角色严凯是杂志内容总监,是绅士体面的文化人,这个角色对张超而言,难度不高,唯一的为难,是他在剧里总是挨打,甚至是演艺生涯里边挨打最多的戏,他手机还保存了一张拍摄击剑戏受伤的照片,浑身被打得发紫发青。

《盛装》剧照,张超 饰 严凯

其实张超的作品不算多,但从2015年后,他挑的几个角色都被热议,不少观众逐渐忘了他是偶像出道,这对一个选秀出身的艺人来说并不容易。

在接受澎湃新闻记者专访时,张超讲了讲他这些年的戏和生活。

炸酱面

虽然在选秀场上获得了欢呼声,但在片场张超还是要从籍籍无名开始。剧情需要他倒地,于是大冬天在地上躺三四个小时也没人管,冷得不行,最后在衣服里塞草保暖,“当时觉得可有意思了,你给我一把草,我给你弄一把,大家闹着笑着。经历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回想起来才会觉得当时挺苦的。”

没人教他怎么演戏是对的,他只能看导演脸色是不是满意。曾经有一部戏,他去拍了两天,导演突然通知他被换了,“第二天别人出工,我背着包走了,我说我回家了。”但张超倒不觉得这是打击,导演跟他解释为什么换了他,让他多积累经验,不要做驾驭不了的事。

“我不行就应该换掉我,如果真的去演了那个戏,没有把我换掉的话,那才是对我不好,我最后可能会呈现出一个不好的作品,留到今天大家看了就是笑话。我经常会跟别人说,我特别感谢这个导演换掉我,告诉我这件事很现实,没人会迁就你。”

张超

前期做了那么多准备却被换角还要心有感激,听起来不大真实。一点都不委屈吗?

“我比较能听得进话,长辈前辈的话,我真往心里记。可能跟我妈从小对我的教育有关。我妈说你出去闯,回家妈就给你做炸酱面。每对父母都希望孩子往高处走,但同时他们会给我留一个下线,就是一碗炸酱面。所以我会在心里觉得,好像我也不用非得怎么样。”

母亲的炸酱面是他出门闯荡的底气,而父亲给他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类的教育,让张超给自己定下规矩,从不为工作的事红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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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接触影视行业时,张超对演戏、演技确实“没有看法”,“属于一个老抓不着和摸不着的状态”。不过他爱观察人。

“我喜欢去大街上溜达,坐地铁,跟不同的人聊天。从聊天里发现这个人的一些想法,可能我跟一个人聊天,说的明明是东,但是发现其实他可能真正想表达的跟东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他想说的也不是西,他内心是揣着一个南。演戏往往要演的就是南这部分。演戏是台词往往在说东或西,但要演的就是南和北。”

除了跟人聊天,他也爱看热闹。有一次遇到路上两个人吵架,“俩人吵了两个小时,我都在旁边站着,看到后面,他们觉得我是不是有病,在旁边一直在干嘛呢?我就得坚持,假装找事情干,不让他们发现我在关注他们。我怕那样会影响他们聊天的状态。其实挺累的。”

虽然那时对演技尚无确切概念,但他一直清楚要演什么。“我不听别人忽悠。演员去演戏,首先还是要很清晰地知道我要演的东西是什么,我也提前想明白,在这个角色上我有没有要表达的东西,如果有,我就一定想去演,不然我会比较明显地不享受那个过程。”

“如果我看了剧本之后,每天老想这个事,老想这个角色,老想这个剧本,我听音乐的时候也脑子在转这个事情,这个角色应该是我想演的。”

比如遇上《不成问题的问题》剧本后,他对秦妙斋这个角色,几乎到了日思夜想的地步,“看完剧本,我想着,他(秦妙斋)应该说法语,说英语,我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我觉得一定要演出来,有特别迫切的一种欲望,甚至可以称之为要有一种饥渴的状态。”

《不成问题的问题》剧照,张超 饰 秦妙斋

秦妙斋

张超第一眼就很喜欢秦妙斋,“因为这个角色太讨厌了,也太聪明了,在短短的篇幅里面,这个人要具备很多不同性和复杂性,但是往往那些复杂的东西,更代表某一部分人性。”

虽然看过不少贪婪自私的角色,但是张超觉得秦妙斋的戏很巧妙,加上梅峰的整个剧本,秦妙斋那一点自私虚伪贪婪恰到好处。

“如果秦妙斋单纯是一个非常讨人厌的人物,这个人物可能就不好看了,可能就有点太无趣了。我还是希望人物有趣,有意思。”最后秦妙斋成了一个有些喜剧感的讨厌人物。“如果大家都很讨厌这个角色,但我演得很有意思的话,就是我个人的挑战成功了。”

在《不成问题的问题》后,他对演戏这件事有了新的认识。

《不成问题的问题》宣传照

“作为演员,怎么去看剧本,怎么去研究角色是一个很重要的事,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我找前辈拿到国内外的好剧本看,只看片的话,看到的只是一个结果,但是你拿到那个剧本之后,你就会知道那些演员的思考过程,最开始剧本是这样,演完之后长那样,分析他们中间为什么会这样做,想了些什么,让角色更有血有肉。

另外,我有一个很确切的思维,演戏其实靠逻辑,但在演的时候的情感都是真的,所以观众才会觉得从你身上,能看到自己的一部分,包括自己无论是愿意承认的那一部分,或者不愿意对别人讲,心里也有小九九的那一部分。我不喜欢只演台词里面的话,我喜欢演台词和台词之间,人与人之间的一些猜想,一些反应。 ”

秦妙斋之后,张超并未把自己框在文艺片领域。“演文艺片对我来说也一样是演一个角色,我甚至觉得褚嬴这个角色比秦妙斋这个角色更文艺一点。往深了想,对我来说,有意思的是这个角色在他一生中,他所延展的空间有多大,延展的空间越大,我演的时候就会越嗨。有些人物则不需要你去延展那么深。我会和导演商量,考虑最后这个角色需要给观众带来的感受是一个什么样的,我就知道我能够够到什么地方,到那个底线我就不去碰了。”

他认为相比类型,演员的欲望和发挥空间更重要。他提到去年上映的电影《明天会好的》。这部电影口碑不佳。

“那个电影怎么说呢?你说它是文艺片吗?也不完全是。你说它是纯商业片吗?也不完全是。但是那个角色对于我来说,有想讲的事,电影里面的篇幅也足够我能去表达,我会想去试试。”

《明天会好的》剧照,张超 饰 季野

父亲

《不成问题的问题》是张超演员生涯中客观意义上的转折,他终于觉得摸到了演戏这行的边,也真正开始有了演员梦。

张超生长在一个传统家庭,母慈父严,父亲教育他,男孩子不能靠脸,因此在他参加选秀出道后,父亲并未对他事业表示过太多关心。一直到父亲生了重病。

“我拍《独家记忆》之前,我演了一个戏叫做《复合大师》,因为那个戏是在北京拍,当时我父亲病重,那一年我每天都要去照顾他,白天我去演喜剧,晚上我去到我爸那里照顾他。那个戏杀青的当天,我爸去世了。我爸病重的时候,他已经很虚弱了,跟我说,不要因为我的身体耽误你的前程。”

《复合大师》剧照,张超 饰 余光

“我本来以为,我爸从来不关注我演戏这些事,因为平常我和我爸的关系,可能连个拥抱都没有,他病重的时候,我从床上抱起他,他基本已经骨瘦如柴了,我的记忆中,那是我给他唯一的拥抱。后来他去世之后,我帮他整理遗物,我发现他房间抽屉里面有一个相册,放照片那种老的相册,那个相册里面有我出道,到我演的每一个电影的票根,他都留着在那里面,我才知道其实他非常关注我的演戏,只是男人和男人之间那种沟通可能不太一样,我们是比较传统的父子。”

可惜的是,父亲还在世时,张超都一直做着配角,演戏之路还在迷茫中。《不成问题的问题》是父亲去世前看过儿子演的,唯一一部喜欢的戏。

《不成问题的问题》剧照

“我爸一直给我灌输的思想就是说男孩子得有真本事,从看了《不成问题的问题》,他说,我儿子还能这样,好像我儿子有点东西。对我是一个肯定。之前演的戏对于年纪大的人,会觉得角色没有太多深度,我在演的时候可能演得也比较浅,比较生涩。”

在那之前,张超也没想过做主角或是做配角的事,但父亲去世后,那些票根令张超受到冲击。

“我觉得他没有赶上我好的时候,我之前演的戏基本上都不是主角,都是配角,他可能比较传统,希望自己的儿子也演一次男主角。在他去世之后,我慢慢开始演上主角,我总觉得他在看着我。所以每个戏我都想演到最好,因为我身上有两个人的力量。”

《棋魂》剧照,张超 饰 褚嬴

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犹豫接下《棋魂》这个剧本的原因,他把对父亲的情感放在其中。

“这个故事我特别有感觉,是讲陪伴的,褚嬴就是在陪伴时光,我把我对父爱的理解放进去了,我觉得我人生中缺失了这部分,我希望通过褚嬴展现出来。有的时候演一个角色,演员自己不会说,但心里面会夹带一些私货,那些私货就是真实的自己在其中。我不是希望单方面通过某一场戏,触景生情我哭了就怎样,我只是想告诉观众,有一种情感是长成这个样子的。”

铠甲勇士

在演过的这么多角色中,选一个最喜欢的,张超的答案出人意料,是《铠甲勇士》。

2010年,他跟徐峥、王宝强一起去偏远之地拍《人在囧途》,当地人认识徐峥,认识王宝强,和他们打招呼,但没人认识张超。走着走着,突然出来一帮小朋友,认出他,拿着棍子边追他边喊“给我变身”!

“我说我现在变不了,他们就拿棍子打我!”张超故作委屈“哭诉”。

他心里很高兴小朋友把他当成可以变身的超人英雄。很多人拿《铠甲勇士》作为张超的“黑历史” ,他在里面演雪獒铠甲召唤人西钊。这是一部几乎没有戏剧逻辑可言的儿童剧,“怪兽出现了,我们就去打怪兽”。用演员行业的话说,张超当时有信念感,这种没有逻辑的剧情,他也演得不尴尬,“我真的演得也很投入,我真的相信我能变身,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享受了,我从小就喜欢看奥特曼、超人,好多小朋友都在看,我就觉得我是英雄。”

在张超看来,是因为当时的他足够单纯。他不为工作掉眼泪,但他最容易被简单的情感打动,他一直想,简单比复杂更珍贵。他喜欢的动漫是哆啦A梦,看到大雄和哆啦A梦手拉手蹦蹦跳跳就能掉眼泪。现在看新海诚的《你的名字。》,“中泷在三叶手上写すきだ,我就很感动,红了眼圈。”

《铠甲勇士》剧照,张超 饰 西钊

他有时重新看《铠甲勇士》,也会掉眼泪,“褚嬴虽然也是一个不真实的人,但他有自己的逻辑可以解释这个人的性格,可是《铠甲勇士》其实没有逻辑,但那时我无比相信这个事,我是那么真实的自己,特别投入。”但随即他声调一转,“再也不可能有人那么去相信你,我也演不了了。因为我再也不可能那么单纯了。”

张超停顿一下,反问说刚才的所有对话完全真心和单纯吗?显然不是,不熟悉的人在电话两头,提问和回答间总有微妙的空白和尴尬。“我们的聊天,会迸发一些单纯的内容,但也有些时候,大家有保留和疑问。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事其实自己都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你也知道有时你做的事和你最开始做记者想要的东西不同。我也是。一定不是百分百单纯了。”

在演戏这件事上,一旦投入,就离单纯愈行愈远。“演员是深挖灵魂的工作”。即便戏杀青了,这些角色也不能完全在他身上杀青。

“我基本上拍完一个戏之后,我会去看一段时间心理医生,没有一个工作是让你消耗那么多情绪的,上一场戏哭得不行了,下一场就要笑,逻辑是你自己建立的,但每一场的情感是真的。现在的观众很聪明,你一旦情感是假的都能看得出来,所以有时候你会游离在你到底是谁的问题上。演员就是越挖越深越挖越深,一般人不会想人性那么多事,大家劝人都说你别想那么多,演员是反的,你要想得越多越好,你要体会这个人的美好,这个人的丑陋,最不好最不堪的部分,全都体会过了,才能展现成最好的结果。”

不仅在演的过程里要想得复杂,演完了心情也一样复杂。

没有播出前,没人告诉他演得是不是好,张超只能把导演当成第一个观众,“每个导演都不一样,要的东西都不一样,但只要他认可,这个东西就是好的。演戏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而播出后,观众的所有看法演员都无法再干涉。

“你把喜怒哀乐全都抛在一个地方,让大家去审判,比如说我哭戏哭得稀里哗啦的,你说这样演不好,我会想你是不是认为我哭得不够浓?还是我哭得不够真?具体演得好是怎么好,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指导你,具体怎么演,还是根据自己的感受去找,导演和观众只能告诉你他们喜欢不喜欢。”因此,张超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算会演戏了,这种复杂的反馈模式很容易令人没有自信。

他只能尽力做到展现所谓的“真实”。哪怕是褚嬴,这样完全不真实甚至不存在的人物。“太不真实了,可是在戏里,不真实就会变得不好看,所以他又必须更真实,要想很多很多,把他合理化,怎么去处理他和别人的关系,他内心在想什么要通过去表演去让观众知道。”

《独家记忆》剧照

《独家记忆》播出时,团队跟他说,他的声音上热搜了,虽然他没有上过正经的台词课,但他的确在说台词这事上下过功夫,“尽量去想明白每句台词的意思,我不希望我演的戏让大家认为这个演员自己不经常说这句话,只是通过表演说给观众听。我希望我把一句话说到别人心里去,就像这句话是自然存在的。”

他也尽力从复杂中保留一点单纯,从每个角色里都尽量吸收些纯粹的养分,“上个戏我演厨师,我就和真的厨师聊天,不是只聊烧菜,多数时候都在聊他们的生活、家庭、孩子,聊他们的日常。以前我也演过做文物修复的工作,有好多有意思的事。”

不知道张超是对自己感慨,还是对记者感慨,“也许你也有过不想工作还是要工作的时候,不过还好,我们都还没放弃,我们还在里面寻找单纯。”

《人在囧途》剧照,张超 饰 大伟

张超有些老派,平时不爱用手机听歌,还是会买碟听,看纸质书,看杂志,也因此在和制作人五百聊了一个小时后,接下《盛装》的剧本,因为严凯是一个做内容的人,他很熟悉。在他刚出道的时候,国内还是有许多杂志,尤其是做音乐的、做影视的,张超和那些朋友不时聊天。

“那时我和编辑的交往、采访,都跟现在差别很大,聊音乐,聊杂志内容,聊喜欢的乐队,聊大家喜欢干什么,天马行空。那时网络没有那么发达,大家得到一个信息之后,会跟别人说我知道一个事你们不知道吧?看我给你讲讲。那个时候大家个人的思想能动性会更强,比如我喜欢王尔德,你喜欢谁谁,我就代表我喜欢这一派跟你聊天,每天都带着不同的内容去交往。后来,我在这个行业越来越久,天马行空的东西越来越少,采访里大家都喜欢问些网络梗,搞笑轻松的东西。”张超形容,那些交谈的时光,像在做一场梦。

《盛装》剧照

音乐

“演戏时我就愿意把自己的一切抛出来给大家看,但我只想把音乐揣在怀里。”拍戏收工回酒店,张超进了房间一般只做两件事,弹吉他和打游戏,如非必要,他不想聊天说话。他坚持要在工作结束后独处,弹琴,每天都弹一两个小时,多年如此。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他才是这个叫张超的人。

这一段和音乐独处的时间多年来保护他,不让他在沉浮的娱乐圈失去自我。“选择在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是我自己的自由,这是非常自我的一部分,这个自我不会受太多影响,我的每一部戏都是我自己决定去拍的。”以前被拍到去北京的地下通道里弹琴唱歌,这是他取悦自己的方式,“我不是假装文艺让别人拍照片发微博”。

张超2015年的一则微博,配图文字为:“那一刻。我和我的吉他闪着光。”

十几年过去,音乐对他的意义在不断改变。“20岁的时候,音乐对于我来说,是想给自己一个标签,你看我会弹吉他,我听某种音乐你不听,我比你酷,但慢慢的,变成我越来越知道我喜欢哪一种音乐了,应该怎么听。小的时候听音乐是听动静,现在更多的是听内容。”

张超

如果说以前,他还想着要让大家都听到他的音乐,他能全部投入音乐之中,当下,他反而希望将这份爱保存起来。“我也不希望我真的能做成音乐,好多画家都是死了以后才发表自己的画,我想要是也等我没了之后再把歌发出来,会不会显得更珍贵?因为我现在一旦发出来,可能我就没那么想要了。”

他常常做梦,梦里他最想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他在台上唱歌,没有太多语言,所有人都默默地在音乐中产生共鸣,哪怕这个情景只是烟花般的瞬间。“我是个非常喜欢追寻生命瞬间的人。”就像他最喜欢的一首歌,oasis里的Liam Gallagher单飞后在舞台上唱的现场版《All You're Dreaming of》。

“人需要给自己一些做梦的空间和做梦的时段,当编辑也好,做音乐也好,演戏也好,都能给自己一个做梦的空间,让你犹豫在真实和不真实之间。”

责任编辑:张喆

校对:张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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